警车之内。
谢非和赵糖瑃是没有被分开的,换做是别人的话断然不会有这样的待遇,但对他们却还是比较厚道的,两个人是能够置身一车。只不过两个人的神情却都不好,饶是谢非是以腹黑见长,此刻都是感觉到很为悲哀,一种被无视掉的悲哀。任凭自己给梁守业说什么,人家想要带走他却是很为容易就能做到。
你有理由,我也有理由。
你的理由强大,我的理由简单。
谁说了算,谁就能笑到最后。
“谢非,咱们难道这样就败了不成?你说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吗?”赵糖瑃难以置信道,就算是现在坐在警车内,都感觉这一切有点天方夜谭的意思。
在江北省赵糖瑃做过更过分的事情,谁敢动他?而现在在这江南省,不就是想要调戏个苏梨,而且还是没有能成功,就被这样锒铛入狱不说,还连累着谢非也这样沦为阶下囚,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加悲惨的事情吗?没有吧。赵糖瑃心里是真的有点后悔,早知道自己在江北省那边折腾就是,何必跟随着赵玄梧前来江南省。
“赵少,这事不算完那,这才哪到哪?你就放心吧,书记那边会想办法解决掉这事的。”谢非安慰道。
“我就说没有什么事情是能够难住我叔叔的。”赵糖瑃悬着的心稍微放松。
敢宣判我入狱?
你们江南省到底凭什么这样做?难道说就因为我调戏了苏梨不成?你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量刑太重,我这个充其量只能够算是治安问题而已,还真的是不能够算作犯罪。再说我也没有调戏成功,我是受害者好不好?我的法拉利被你们给撞坏,你们现在却是反咬一口,我告诉你们,这个世界上不是说你们想要一手遮天就能做到的。
当消息传回到赵玄梧耳边的时候,他暴怒下将饭桌当场给掀掉。
包厢外面是有人听到这里的动静,却没有谁敢进来。因为谁都知道赵玄梧的脾气是不好的,谁要是敢在这时候触霉头,最后倒霉的只能够是他们自己。
“苏沐,你真够狠毒的,我只不过是让谢非过去帮着处理这事,你竟然不但不给面子,还将谢非都给抓走。你这算是什么举动?你这分明就是裸的在扇我赵玄梧的脸,你这分明就是在扇我赵家的脸面。要是说被你得逞的话,岂不是显得我赵家太过软弱无能?苏沐,这笔帐我给你记下了,咱们来日方长。”赵玄梧心底怒吼着。
宣泄过后赵玄梧的情绪很快便控制住。
作为赵家的扛鼎之人,倘若说赵玄梧连最起码的情绪都没有办法做到控制住,那是没有可能的。赵家的教育是成功的,要是说赵玄梧真的只是个感情用事之人,也是断然没有可能在赵家拥有绝对话语权的。
“郑问知,这就是你的态度吗?”
真的是没有想到郑问知你竟然是这样不愿意我们赵家前来江南省,不过你越是这样的话,我们赵家就越是会前来。你这样是没有可能阻挡住我们赵家脚步,我赵家倘若说连这个都做不到的话,又怎么在江北省立足?
江南江北全都掌握在我赵家手中,我赵家才能够长治久安。
所以说这要是你的底线,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。
帝豪会所。
苏沐他们是没有前去别的酒店,其余地方都是不安全的,就这里是最好的。当他们全都落座后,郑牧脸上仍然是没有能够流露出来释然神情。他此刻的心情是很为愤怒(大宋的智慧dijiuw)的,尽管说他平常不喜欢管事,但真正遇到事情的话,也是想着自己的意志能够贯彻执行的。谁想到周冰洁这个女人,敢那样阳奉阴违。
“还在想周冰洁的事情吗?”苏沐一语道破问道。
“是的,周冰洁敢那样和我玩心眼,我是不会放过她的。这江南省还轮不到赵玄梧来做主,她要是只有这么一个后台的话,那周冰洁是必然会被拿下来的。我就不相信,像是她这样的女人,能够是身家清白的?你说我要是动手对付周冰洁的话,赵玄梧知道后会怎么做?”郑牧脸上露出一抹邪魅笑容问道。
这才是郑牧。
“知道就知道,他还能够如何?”郑豆豆不屑道。
“没错,豆豆姐这话说的霸气,知道就知道,他还能如何?难不成还真的敢对周冰洁进行声援吗?我还真的是不相信,一个盛京市桥西区的区长,倘若说郑叔叔话的话,还会搞不定?要是说他们知道这事是郑叔叔的意思,还敢玩弄什么花招的话,那就真的是有问题,是会有大问题生的。”李乐天挑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