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啐!”
面红耳赤的安平拉起丝被捂着脸,老张嘿嘿一笑正得意间,却见丝被翻滚,不多时,脸色一变,张口倒吸一口凉气,然后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……
又玩了几日,结果安平还是来了月事,无法,张德便哄了她两天,便去了沧州。
到了沧州,却见银楚自己骑马偷偷到了客舍,珍珠弘忽讥诮地看着他:“这一去,倒是让人叹为观止,你这草原呼保义,连个十五岁的小娘,却也擒拿不得。”
“莫要嘲讽,有你的好处。”
二话不说,一个存了数日体力,一个憋月余饥渴,当真是干柴遇上烈火。只寻了个由头,说是要相商东瀚海的军国大事,梁丰县男同东瀚海都督便在榻上交流军情心得。你说水淹七军是个好战法,我讲这七擒七纵着实妙不可言……
各自收了阵法,这才两相平安,说起了琐碎小事。
“什么?!高句丽人疯了?辽东圈了三十万亩地种麻?”
之前麻料都是小打小闹,但辽东不比高句丽腹心之地,乃是边疆前沿,辽东半岛更是修建长城,提防唐朝进攻。为了减轻前沿负担,辽东耕地,多是粮食。不拘是糜子谷子还是麦子,乃至是黑豆黄豆绿豆,都是种了不少。
能有一石口粮,便是多个军士的性命。老张心说这些高句丽人为了国家兴亡,也是蛮拼的,结果这才多久?天气刚开始热呢,就三十万亩地种麻?
三十万亩算起来,也不多,唐朝顶级权贵,哪个不是百万亩打底?更不要说五姓七望这种奇葩。
但是在辽东,性质很不一样,少三十万亩耕地,按照一亩收两百到四百斤粮食计算,这就得多给万余战兵长途运输粮秣。
“这还有假不成?”
银楚居然也嘟着嘴,搂着张德扭捏了一番,“这可是高句丽西部将军的私活,我可是废了不少门路,才知道的。扶余人当年亦是突厥的走狗,忠仆还是有几个的。”
张德听了这消息,心中暗自嘀咕:果然是利令智昏啊,这特么还真不分国家民族的,辽东那地界,为了弄点麻料钱,居然连耕地也能圈了,牛逼。
不过这也是张德喜闻乐见的事情,将来张叔叔要立功,肯定要殴打小朋友才能战果辉煌。辽东越是腐败糜烂,对张德和张公谨来说,才是最好的结果。
当然这个结果,对唐朝来说,也是令人愉悦。
“阿郎在想甚么?”
“噢,我在想,该怎么报答你。”
老张神在在地回道,心中却是琢磨着:听说高句丽在南室韦附近搞圈地养羊,这要是可以的话,指不定还能在腹心之地也这样搞啊。
想到这里,老张不由得兴致勃发起来,正要说找点乐子庆祝庆祝,却见银楚媚眼温润,顿时有了计较:“来,且报答银楚厚爱一番。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