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三年特么还把蝗虫都吃上了。
整个过程中,某条非法穿越的工科狗又给大唐帝国主义添了砖加了瓦,李董整个人脸都是红的。
精神焕发!
至于工科狗自己为什么脸是黄的?
大约是防冷涂的蜡……
“夫子,我看不至于吧。说不定就是皇帝见钱眼开,想要拿东北木料抬高三州木料仓的价钱呢?”
“这都是顺带。”
老夫子笑了笑,轻飘飘地说道,“老夫虽不懂军事,可旧年诸朝,只抓兵丁粮秣。长安若依旧为都城,自不必多说,诸卫吃喝拉撒,皆从关中出,田亩只可多不可少。可如今既然迁都洛阳又有丝路畅通,长安城内这几年地里刨食的还有几个?”
什么地方都去过的老夫子见得多了,虽然跑的没有以前快,可是作为“人瑞”谈笑风生还是很轻松的。
猛地老张虎躯一震,看着曹宪道:“夫子,我突然想起来,太子还在长安呢。”
“是哩,储君是在长安啊,便是真有人要闹事,不过是两条路,要么裹挟太子造反,或是借口成事;要么就是杀了太子,同李唐不共戴天。”
“……”
横竖都是死暖男么?
“操之啊,你且放心好了。如今关中,造反根基不在。老夫不但不通军事,连农事都不通,可是,关中这几年重整农田,储君亲力操持庄园,一般人不敢阳奉阴违。事情一旦成了气候,便是大势,很难阻挠。旧时山东乌堡,亦是庄园,然此一时彼一时,二者不可相比,相去更是千里万里。”
“这个我自是明白的,关中新式庄园,用人不多。如今长安在籍之人,多是附庸工商,非是农事。”
“是了,这等大势,那些个关陇老世族,哪来的底气跟李唐决裂?纵使有一二个雄壮之人,投入经济之道,掌握长安半壁,可又能如何?”
老夫子笑呵呵道,“老夫不通军事,不懂农事,也不知商事。可老夫在武汉见惯风浪,红烧肉好歹也是吃了几碗的,这如今的商事非是旧时商事,不是简单买东买西。只说白面,便要借了诸多势力,种麦的、贩运的、磨面的、制作磨面机的……种种联系,动荡一行便能牵扯十行八行,这原本不过是得罪百人,最后得罪千人,岂能成甚大事?”
“……”
要不我们聊聊艺术吧?你看我拉个二胡怎么样?吹箫也行啊。
一脸懵逼的某条土狗回望汉阳书院,然后一声叹息:“妈的,莫非李董真的是搞环保?”
大约整一整关陇老兄弟的残羹冷炙,就是个顺手呼一巴掌?
话又说回来,李董在东北卖个木头怎么了?他又没有拿去长安城让人给车个珠子。
环保工作做好了就两个字: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