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小鱼放心,我不是那等在乎别人说辞的人,真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,会用毒药自保。”秦三郎说着,眷恋的看了她一会儿,抱了抱她,才转身离开。
洪刀他们已经在外面等着了,几乎是人人骑马,而戴大夫跟叶大蔻跟他们同行,要是将士们受伤了,他们就及时救治。
“走!”秦三郎翻身上马,招呼大家伙一声,铁骑奔踏,朝着长沟渠奔去。
秦大舅看着他们远处的背影,知道小侯爷是被姓岳的给摆了一道,心疼极了……要是侯爷还在,在这大楚,谁敢给小侯爷气受?!
可侯门贵子,却落到要被一个副将刁难的地步,真真是……
“当家的,秦外甥走了,听说是去长沟渠那边看毒虫,啧啧啧,秦外甥这爱好真够恶心的。”肖寡妇嘲笑了秦三郎一番,又推推秦大舅,道:“当家的,咱们趁着秦外甥不在,去占座宅子住吧?”
肖家其他人也过来道:“是啊爹,咱们趁着秦表哥不在,赶紧去占宅子,只要咱们把宅子给占了,表嫂还能把咱们给赶出来不成?”
“你们倒是会算计。”秦大舅呵呵,瞥他们一眼,心里窝着火气,道:“秦外甥是走了,可你们干得过顾氏?她可是会下毒的,你们想被毒死不成?!”
老子正心疼小侯爷呢,你们能不能换个时间来算计?
肖寡妇扬着下巴道:“哼,我们是她的舅舅、舅母,她还真敢对咱们用毒不成?!”
顾锦里笑了,在他们背后道:“舅母说得对,我身为小辈,是不敢对你们长辈用毒的,可让你们因为犯错而无法得到诱虫药,还是能做到的。”
她指着长沟渠的方向,吓唬他们:“咱们这里是第一道防线,离毒虫长沟渠也就三十里左右,那些毒虫会爬啊爬的,从地下钻到咱们的营帐里来,再钻到你们的身体里去,你们要是没有诱虫药,不用一天就得完蛋!”
“啊啊啊!别说了别说了,表嫂,我们错了!”肖小妹最怂,第一个顶不住了,抱着贵哥儿给她跪下,那扑通声把贵哥儿给吓了一大跳,哇哇直哭,指着顾锦里道:“坏,坏!”
顾锦里朝他晃着饴糖:“说我坏,不给你糖吃。”
哇,呜呜呜!
贵哥儿哭得更厉害了,他活了一年多,就没见过这么坏的女人。
肖大妹气得要命,去拽肖小妹:“快起来,你跪个屁,她还真敢不给咱们诱虫药不成?要是不给,她就是故意谋害舅父一家,会被砍头的!”
“呵,表姐,你胆子很大嘛,既然如此,那我只好……”顾锦里故意停顿一会儿,拿出两包诱虫药给肖小妹和贵哥儿:“你们听话,诱虫药给你们,不够了再问我要啊。”
这,苍天啊,没天理了,顾氏果然是个毒妇!
“多谢表嫂!”肖小妹接过诱虫药,很是乖觉的道。
顾锦里笑着拍拍她的脑袋,道:“乖,来,这饴糖给你吃,甜甜嘴巴。”
顾锦里是给了肖小妹几颗饴糖。
肖小妹震惊了,糖,是糖啊,这等贵货,她都两年没吃过了:“多谢表嫂,表嫂放心,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