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寡妇又把沈夫人娘家小弟在伏虎军做小旗长的事儿说了,又哭道:“奴家真的没有骗各位好汉,那带有薛字的缂丝云锦真的被沈老爷拿去讨好沈夫人了……你们去沈家找吧,要是找不到,好汉们再回来杀了奴家也成!”
奉副庄头看一眼白寡妇,竟然点头答应了:“成,要是你敢撒谎骗我们,自己知道后果……走。”
是让奉满松开白寡妇后,带着大家伙离开白家。
奉副庄头怀疑整个白家都有问题,因此临走的时候是在屋里倒了解药,白家人吸入解药后,三刻钟内就能醒来。如果白家真有问题,醒后定会给主谋送信,那他就能以此破局,找到主谋!
这可把白寡妇气得不轻,她还想趁着白家人昏迷搜刮白家的金银珠宝,结果还没动手就闻到一股药味,是不敢冒险了,赶忙跑去守着白老大。
见白老大的身体动了动后,立马开哭:“富哥,富哥你要撑过去啊,你要是有个好歹,我一定不会独活,呜呜呜~”
白老大醒来的时候,看见的就是白寡妇抱着他,哭得肝肠寸断的模样,立马起了怜爱之心,抱着白寡妇安慰:“品娘莫哭,有大哥在,定会护好你。”
“你个不要脸的狐媚子,跑我们夫妻屋里来勾搭男人了,给老娘滚开!”白大嫂已经醒了,举着凳子朝白寡妇的脑袋砸来,可惜迷药刚解,身上没力气,被白老大一推就跌倒在地。
白大嫂立马哭喊起来:“白富你个负心汉,为个克夫的寡妇打老娘,你就不怕被她给克死!”
“贱人,敢咒老子!”白老大怒极,揪住白大嫂就要打,被醒来的白老婆子给呵斥住了:“老大住手,这事儿本来就是你跟老三媳妇不对。”
又看向白寡妇,道:“胡品娘,你就算怀了老大的种也能做个妾,再敢跟老大媳妇别苗头,老婆子就把你卖到见不得光的地方去。”
“是婆婆,我再也不敢跟大嫂争了。”白寡妇识时务的说着,又委委屈屈的看了白老大一眼,把白老大心疼坏了,把白大嫂给气得够呛。
白婆子忙道:“都给老婆子老实点……老大夫妻,你们去把老二一家弄醒。胡品娘你扶我去屋里,等会全家说事儿。”
“诶。”白老大夫妻赶忙去把白老二夫妻弄醒了,一块去了白婆子屋里说事。
“咱们做事儿历来是见好就收的,今晚怎么会被人上门下药?可是你们在外头得罪了什么厉害人物?”白婆子怒问,目光还落在白寡妇身上,声音阴恻恻的道:“老三媳妇,莫不是你在惹的狐媚债?!”
“婆婆,我没有……是牛家的仇人。”白寡妇不敢隐瞒,把今晚发生的事情给说了。
“竟是牛家的仇人!”白婆子大惊,手掌拍着桌子,悔不当初的道:“唉,听说那牛家有些来历,咱家当初就不该对牛老三设局捞钱的,如今是招来这样的大祸。”
白老大忙问:“娘,咱们现在该咋办?还有那些人找带有薛字的云锦做什么?那薛家又是什么人家?”
白婆子道:“不管那些人找云锦做什么,都不是咱们能问的……收拾东西,今天就启程回山里窝着,等明年再派个人出来把这宅子给卖了,咱们换个地方再捞,这个地界咱们是不能再待了。”
“诶,听娘的。”白家是忙起来了,开始收拾东西。
而白家的一举一动都被奉家暗军盯着,一直暗暗跟着白家回到他们所谓的山里。
几天后,跟踪白家的暗军队长派了三人回福安镇外的庄子禀告情况:“副庄头,就是个山村,在偏远的山里,查过了,那山村除了有几家捞偏门的跟逃犯后代以外,没啥特别的……白家没有给人送信,也没瞧见有厉害人物给白家人送信。”
奉副庄头听罢皱眉:“这事儿,越发扑朔迷离了……就像有人在故意设下一些不重要的局来牵制咱们一样……”